李飞月见了慕容兰可算见了亲人,扑进慕容兰的怀里就开始声泪俱下的控诉吴世飞的罪行。 “小姐,他欺负我,他居然打我胸。他还欺负小冉,把他骨头都打碎了。” 慕容兰带着怒气盯着吴世飞,但她终究稳重一些,依然还是和颜悦色的说道:“吴公子,这不是在你们吴州,可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 吴世飞见了慕容兰立马换了一副笑脸,正要辩解时李飞月又扑进江少阳的怀里,可把他吓得不轻。 “姐夫,他欺负我,他打我,打我胸。” 哭着哭着突然止住,愤恨的对江少阳说道:“姐夫,这个垃圾以前调戏过小姐,对小姐耍过流氓。” 江少阳顿时目光如雷,唰的闪过两道电花,一副犀利的眸子就盯上了吴世飞。 吴世飞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并不是因为李飞月骂他流氓、垃圾,而是因为那句姐夫。 再看到慕容兰和江少阳站在一块儿,他瞬间明了。 吴世飞怒气暴涨时又看到江少阳充满敌意的目光,当时他心里就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想要把江少阳力毙于掌下。 吴世飞紧紧的攥着拳头,死死的忍着这股冲动。 这时,李飞月扶着冉再兴来到近前继续声泪具下的控诉。 “小姐,你看我家小冉这个可怜样,都吐血了。” 冉再兴肩膀上的伤虽然被李飞月的“特异功能”治好,但慕容兰丝毫不觉得她说的夸张。 李飞月委屈成这样肯定是真的受了欺负。 平时都是她欺负别人,何曾受过欺负。对了,前两天被一个老太太讹诈受了点欺负,但总不至于跟一个老太太的找场子吧。 然而吴世飞、吴家大公子、开阳境的古武修士居然欺负一个女孩子,慕容兰越想越生气,恨不得立时就动手教训他。 奈何形势比人强,她也打不过人家啊。 吴世飞最终忍住心里的冲动,当时抱拳稽礼道:“兰兰,今日误会不少,在下先行告辞了,改日再登门解释!” 说罢扭身欲走,偏偏江少阳初生牛犊不怕虎,开口喊住:“阁下请留步!” 吴世飞心里一动,心说这要是他先动手那可怪不得我了。当时继续装文人,抱拳施礼道:“兄台有何指教。” 江少阳盯着他说道:“阁下惹了事就想走把我们榕溪城当成什么了?” “你想如何?” “怎么也得做个笔录,把前后经过讲讲清楚吧。” 吴世飞差点没乐出声来,心说这不会是个傻子吧。但他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吴州人,不接受你们的江州的管辖。” “照阁下的意思你就可以在我们江州为所欲为了?” 没想到吴世飞还真是厚颜无耻,当时冷笑一声信口胡诌道:“为所欲为的是你们吧。这么多枪口对着我,一群人控诉我。” 说着话还扭身对汪勤会说道:“汪兄,可是你拉我出来散心的,怎么你们江州的人都这么不讲理吗?” 汪勤会这会也不藏着了,趾高气扬的来到场上,见着冉再兴黑洞洞的枪口不由弱气道:“把枪收起来,成何体统。” 冉再兴没搭理他,季无名恰逢其会的上来劝道:“小冉,给我个面子,把枪收了。这确实不合适。” 再怎么样汪勤会也是总参派来的干事,他可以对吴世飞动武,但对汪勤会却不行,不然的话那就真成了造反。 冉再兴收起枪随手挥了一下,后面一干刑警纷纷收了枪支,楼顶上阻击手也都退了下去。 季无名一看冉再兴退了一步,又凑到汪勤会这边来劝。 “汪特使您见谅。基层刑警办案不易,辛辛苦苦办下来的案子上面一句话就让出去,他们不理解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看这样行不,你和这位吴公子先去四处逛逛,待我好好劝导一番,具时让你们把人带走还不行吗?” 汪勤会还没回话江少阳却说道:“季署长,您这意思我有点不理解呢。犯法的是他们,怎么反倒是我们交人? “交什么人?把冉队长交出去任他们处置吗!你是江州的署长还是吴州的署长!” 江少阳已经决定要当这个城主,以后这位季署长少不了要打交道,索性今天就先了解了解。 他不知道前面发生的事,只顾自说自话,季无名倒是认识江少阳,新闻里见过一面。 能和州长和统帅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又是姓江的,季无名这样的性格怎么敢得罪。 当时好言解释道:“这位江公子,你有所不知。汪特使是马总参派来提走蒋和珅三人去州府接受审判。” 江少阳有点懵,不由问道:“州府的律法和我们榕溪城的律法不一样吗?” “一样一样,怎么会不一样呢。江公子何出此言?” “既然一样那为什么要带到州里去审判。他们向冉队长自首那冉队长就得对他们负责。 “他说不让带那就是合情合理的道理,这位汪特使回去尽管如实叙述就得了,为什么非得动手强抢!” 这个大帽子一扣汪勤会立马急赤白脸的说道:“诶,我说你谁啊?我们公务员办公事你哪来的闲杂人等在这大放厥词。 “季署长,你们执法队是庙会吗,什么瘪三下三滥都能混进来搅一局。” 汪勤会怎么会不认识江少阳,此时无非是故意埋汰罢了。 江少阳一眼就看穿了汪勤会的秉性,小人得志便猖狂,喜于言表伪在装。 跟这种人一般见识那才叫掉价。 江少阳冷笑一声对季无名说道:“季署长,按我们江州的律法主动袭警应如何处罚?搅乱机关单位又该如何处罚?” 季无名还真难住了! 吴世飞的确是袭警,而且是在执法队公然袭警。虽然后来冉再兴也开枪自卫,但主动袭警的罪名是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