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光廊道的防盗门被江少阳踩在脚下,容身的位置十分有限,李飞月冲过来后便向后喊道。 “别进来,两翼埋伏。” 她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眼就看出了门道。随即李飞月贴墙侧身对江少阳说道:“破门。” 面对着电力箱的防盗门和被踹开的门一模一样,江少阳正要踹门时却接到了剑的提示。 “稍等,对面正有人冲过来。” 也就过了十来秒,剑大喝一声:“踹。” 江少阳气惯涌泉猛然一踹,五寸厚的防盗门轰然飞出,正到了门后的两个喽喽被砸翻在地。 李飞月扭身就是一梭子,两把冲锋枪哒哒哒的响出一串抑扬顿挫的铿锵鼓乐。 “隐蔽隐蔽。” 红毛前后都是人,他无法开枪扭身后撤,刚刚出了舞池的匪众们又退了回来。 李飞月又扔出一枚手雷在舞池门口爆炸,她的身子也跟着急窜而过瞬间就躲在了门侧。 把住门口的李飞月探出枪口就是一梭子,江少阳疾冲而过直接掠过门口躲在了门的另一侧。 “跟着我。” 李飞月取出一枚闪光弹,她刚要仍江少阳随手一弹一颗球形闪电贯入舞池,滋啦一声爆闪,匪众顿时以手护眼。 江少阳瞬间冲进门内,哒哒哒的就是一梭子,直接打光了所有的子弹。 随即他身形晃动,脉冲指连点而出,所过之处匪徒尽皆抽搐倒地。 李飞月冲进门时场中便只剩了已被吓傻的红毛,他的两把白兹下意识的扔在地上,双手抱头就蹲在了地上。 然而江少阳依然给了他一记电击,红毛顿时浑身抽搐起来。 李飞月十分无语,只能呼叫冉再兴,“战斗结束。” 不多时冉再兴带队冲入,行动组的队员看着倒地抽搐的匪众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 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拘捕匪徒,一个个的反绑束身陆续带走。 江少阳事不关己的问了一句:“冉大哥,要不要深入的搜索一下。” 冉再兴苦笑道:“这就不用你们了,行动组扫尾就行了。” “没事,既然来了索性就一块儿吧。” 当时他就在舞厅里转了起来。格局倒是不复杂,除了两个厕所门就只有进出门。 江少阳进了男厕,四下观望似乎啥也没有。 冷不丁的他看到厕所的天窗有破损的迹象。 地下室似乎并不是完全埋在地下,有一截两尺来高的侧窗露出地面,激光廊道门后的墙壁顶上也有这么一个天窗。 外面的灯火映射进来使得天窗分外明显。 而此时厕所的这个天窗只剩了框架,地上碎了一地玻璃,他下意识的以为是有人从天窗逃跑了。 他正要通知冉再兴应对,突然间侧室里闯出一个人来,速度快的离谱,瞬间就到了他的身前。 江少阳几乎还没纳过闷儿来一把匕首便插在了他的肚脐上,然后他看到了一张邪笑的脸。 意识渐渐模糊,余光中看到一条影子窜过窗户消失而去。 闻到动静的李飞月急忙赶了过来,看到倒在门口的江少阳赶紧将他扶住。 手上白光翻涌,很快江少阳的伤口便愈合,然而他依旧昏迷不醒。 随后赶来的慕容兰看到如此情景和一地的鲜血,她顿时扑在江少阳的身上连连呼唤。 “少阳哥哥,少阳哥哥……” 然而江少阳动静皆无。 慕容兰一把抱起江少阳就疾奔而出,来到地面后却找不到车,只好把他抱上了装甲指挥车。 江少阳的遇刺的情景被剑看了个正着,他的眼镜摄像头只有剑可以看到。 正要去检查的剑和慕容兰迎了个正着,他又跟着慕容兰滚回车内,天眼打出一道光开始扫描。 “没事,就是睡着了。” 慕容兰拍着江少阳的脸喊了两声,“少阳哥哥、少阳哥哥!” “别喊了,他的意识陷入了深层次的睡眠。”剑顿了一下补充道:“用医学上的话说就是植物人。” 慕容兰还没来得及悲伤剑又说道:“用玄学的话说是陷入了悟道状态。” 慕容兰都快疯了,急不可切间连喊了两声。 “卫生员、卫生员。” 两名拎着药箱带着十字臂章的卫生员迎了过来,检查一番发现伤口已经愈合,若不是江少阳身上的血迹她们还以为慕容兰是失心疯了呢。 两个卫生员只能进行一系列的常规检查,检查之后才尴尬的说道:“他、他好像睡着了。” 慕容兰不由分说就在江少阳的脸上轻拍了两下,还带着两声呼唤,“少阳哥哥、少阳哥哥。” 这回卫生员更尴尬了,这种叫法只要不是装睡叫不醒的话那就真的有问题了。 刺杀江少阳的人被看了个正着,自然也被摄像头捕捉下来,甚至他移动的行迹也被拍到,可惜动作太快只能看到一串残影。 剑把刺客的头像展示在显示器上问随后赶来的冉再兴。 “你回去查一下这个人的身份。” 古天策却接口道:“不用查了,他是鬼月。” 鬼月带着一道残影停在一个人的面前,却是吴世飞。他把匕首交还随口说道:“幸不辱命,这把匕首刺进了那人的丹田。” “死了吗?” 鬼月摇了摇头,“来不及查看,但刺入丹田哪怕是修士不死也废。” 吴世飞恶狠狠的说道:“没死更好,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我看中的女人也敢染指,真是不知死活。” 随即他换了一副笑脸对邪月说道:“以后跟着我吧!” “多谢吴公子收留,在下必不让你失望。” 执法队的后续押运车将匪徒带回执法大队,周围侦查一番没有发现其他形迹可疑之人。 侧窗虽然是个疏忽但外围也有不少干警把守,这个鬼月居然来无影去无踪,确实厉害。 这样的角色冉再兴也不敢轻易的让普通干警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