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提醒道:“你若找到,将此符点燃传话与我,我自会去找你!”  林玄泽接过传音符,瞥见街面人影攒动,便叉手拜道:“前辈!那我就先告辞了!”  言毕,林玄泽拜谢而去。  范策被押入司刑寺大牢后,即使狱长动刑,他亦死活不肯认罪招供。  其实司刑寺一向主张慎刑明思,不大愿意看到血肉横飞的腌臜场面,但对付范策这种奸猾顽恶之徒,有时还真得给他点苦头吃才行。  范策受刑后,依旧摆出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只见他有气无力道:“你们还有什么手段,都给爷爷使出来!”  狱长无奈,命刑吏放下刑具,独自去向桓士则禀明情况。  范策被单独关在一座牢房,由狱卒看押。待到换值时刻,一狱卒给同伴倒碗酒后,便向范策走去。  狱卒一边摇着满身伤痕的范策,一边叫道:“范策,醒醒!醒醒!”  范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抬头瞥了狱卒一眼,冷哼道:“你们要杀要剐随便,我是不会招的!”  狱卒笑道:“我不是来要你命的,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范策闻言诧异:“你不会喝多了吧!放我出去?”狱卒解释道:“不错!主人派我前来救你,这晌狱长未在,我这身行头是问别人借的!”  说着狱卒便欲解开范策身上的绳索,可范策受了重刑,浑身是伤,一碰就痛得不行。  范策急忙制止道:“这绳索被人施了咒,你是解不开的。你暂且不用管我,回去禀告主人,不论我遭受何种折磨,也绝不会透露半点口风!”  狱卒无奈道:“你这又是何必!”  范策请求道:“兄弟,你能帮我个忙吗?”  狱卒道:“你说,让我帮你做甚?”  范策低声道:“你给我个痛快吧!”  狱卒闻言愣了半晌,从袖中掏出一瓶毒药,范策见其迟迟未动,便催促道:“别犹豫了,再拖下去会被他们发现的!”  狱卒缓缓倒出一粒药丸,递至范策嘴边,问道:“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主人?”  范策道:“你去告诉张五郎,就说司刑寺和幻天堂的人已经怀疑上他,正在各方面收集证据,让他切勿妄动,抓紧执行另一计划!”  狱卒点头道:“放心,话我一定带到!”  言毕,狱卒又将毒药收去,范策情知中计,便怒道:“你们竟如此卑鄙!”  话音未落,韩执事率众走至范策身边,笑道:“这不就对了!来人,给他录口供画押!”  说着宋录事将写好的供状递至范策眼前,并抓起他的手指,强行在口供上按下手印。  事毕,韩执事将此事告诉了桓士则。桓士则闻言喜道:“想不到林玄泽他们的办法还真管用!”  韩执事道:“现那范策已供出主使者是张五郎,人证物证已全,是时该逮捕张氏兄弟了!”  桓士则道:“不急,我们继续依计行事,你立刻放出消息,就说范策已招供,并在狱中服毒自尽!若张五郎真是幕后主使,必会坐立不安!”  韩执事闻言赞道:“此计甚妙,我这就去办!”言毕,韩执事拜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