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你可有听人提起,这长安有什么神秘组织?”燕儿一语挑明林玄泽心思:“你怀疑段郎是被恶人盯上了?”林玄泽道:“不排除此种可能,不然怎会查不到他的行迹。”燕儿沉思一番道:“你如此一说,我倒听人说过一桩奇事?”林玄泽道:“但说无妨!”燕儿直言道:“我之前陪侍过一位客人,他无意中告诉我,说这世间有一组织,手段极其阴险,他们常将那些老猫活活打死,借用猫的怨气,修炼一种摄人心魄、炼化元神的猫鬼秘术,凡中此术者,不仅会受尽痛苦,还会为猫鬼所驱使。”  林玄泽闻此组织与猫鬼有关,忙追问道:“此事是何人告诉你的?”燕儿回想一番,道:“我陪的人多了,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林玄泽又问道:“那你可知这邪恶组织坐落在何处?”燕儿试问道:“你不会怀疑你朋友的失踪与这组织有关系吧?”林玄泽道:“不瞒你说,我昨夜在窗外见到一个猫影,它用我朋友的声音说让我去救人。”燕儿闻言惊道:“莫非长安真有这种组织,我还以为是他们随口说笑呢!”林玄泽道:“此术确实存在,前阵子居住在上阳宫的圣皇,便遇到这猫鬼拍门,对其精神和身体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燕儿道:“若这帮人有用猫鬼害人的手段,我们此番找寻,岂不是会有性命危险?我还年轻,可不想被那猫鬼缠身!”  林玄泽深切地看着燕儿,安慰道:“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那猫鬼伤你分毫。”燕儿闻言提胆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看你气质非凡,你究竟是做什么的?”林玄泽迟疑道:“告诉你也不妨,我是一名幻术师,此来长安是专程调查这猫鬼一事的。”燕儿大吃一惊:“你竟然是幻术师,那你本事肯定很大。也不早说,害我一听到猫鬼二字便心生恐慌。”林玄泽道:“你既已知道我的身份,还望能替我保密。”燕儿道:“我答应你便是,瞧你紧张的!”  俄而,林玄泽好奇问道:“听说你们平康坊的女子,个个多才多艺,精通琴棋书画,风雅至极,可是真的?”燕儿道:“那是当然,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我们这里特别注重女子的技艺,能歌善舞者居首,诙谐言谈居次,音律再次,居住及饮食最末。”林玄泽不禁叹道:“原来如此,看来我是来对地方了!”燕儿问道:“我看你倒是个正经人,你不会真要去找那组织吧?”林玄泽道:“当然,一日找不到段郎,我便寝食难安。我们交情甚厚,如今他被人抓去,生死未卜,我岂能坐视不管。我想凶手抓他,主要还是逼我现身,若真是这样,其必定还会给我提示。”  燕儿闻言不胜羡慕:“想不到你们兄弟之间感情如此深厚,真是难能可贵。”林玄泽解释道:“他是我带来的,若他遭遇不测,我岂能心安。”燕儿道:“这样吧,我有个朋友,名叫卢晓声,是东夷人。他曾是一名驯兽师,在朝掌管雕、鹘、鹰、鹞、狗五坊,专门为皇帝饲养鹰犬,因精通鸟兽之语,能与鸟兽对话,因此无事不知,在长安城内可谓是百事通。此案既与那黑猫有关,我想他准能帮到你。不过此人性格怪异,能不能请动他,就看你的本事了。”林玄泽闻言激动道:“快带我去见他吧,他要什么我给他便是。”燕儿提醒道:“他与常人不同,其能与鸟兽对话,通晓鸟兽的语言。”林玄泽闻言吃惊道:“这世间竟有此等奇人,真是罕见。”燕儿道:“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若能得他相助,我想定能找到段郎。”林玄泽问道:“他住的地方离这儿有多远?”燕儿道:“他住在城东,驾马过去,也要不少距离。”林玄泽道:“事不宜迟,烦请带路!”  随后二人骑马出平康坊,一路来至城东南敦化坊外。燕儿指着门头对林玄泽道:“这里便是卢晓声的府宅。”林玄泽见状好奇问道:“你们是如何认识的?”燕儿道:“说来话长,总之与几年前郊外的一场火灾有关。”林玄泽见燕儿不愿提及,便未再追问。他走上前拍了拍门上的铜环,只见走出来一位身穿黑衣,披着白发的男子,其肩上卧着一只猎雕。燕儿忙拜道:“卢大师,别来无恙!”卢晓声见状诧异道:“燕子,你怎么想起来我这儿?”燕儿道:“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请您帮忙。对了,忘了给您介绍,这位是我朋友林玄泽。”林玄泽见卢晓声神态和蔼,全不像燕儿说的那般古怪,忙叉手施礼道:“在下林玄泽,久仰先生大名,今日有缘得见,真是幸甚。”  卢晓声见林玄泽并非本地人,便问道:“不知林公子找我,所为何事?”林玄泽道:“昨夜我一朋友莫名失踪,我怀疑与长安一个邪恶的组织有关。此组织专门残害那些老猫,用来制作猫蛊,养成猫鬼,夺人钱财,害人性命。听闻大师精通鸟兽语言,对长安之事无所不知,还望大师能指点一二。”卢晓声一听是为猫鬼之事而来,顿时怒从心起:“这事我不愿掺和,你去找别人吧!”林玄泽好奇问道:“大师何必如此动怒,这猫鬼神出鬼没,横行无忌,若无人制止,不知还会有多少人为此丧命,我朝社稷也会动荡不安。”燕儿也恳求道:“大师,您就大发慈悲,帮他这一回吧。他不远万里从洛阳而来,就是为能见您一面。”  卢晓声见其专程来此,又与燕儿交情颇深,便提议道:“要我帮他倒也可以,不过,话先说到前头,那猫鬼之术十分厉害,我要先看看你的本事,你能否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