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回事了,“我没挤上桥吗?”  “不是,是你……”  “你也来照一照,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忘记东西。”  “这个河有什么问题吗?我怎么没发现?”  李无命走到了河边,向黑色的河水看去,他看到了自己,而自己胸口上有个枪眼。  “这这这,我上次没有踏过轮回吗?”李无命很惊恐,而就在这时,陈清走到李无命身边,道:“是啊,我看到我没有脸时,也是一样的害怕。  “不如,你下去陪我吧,哈哈哈。”  陈清把李无命推下了河,然后,一把枪被他取出,正是李无命的枪,他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噗呲”,刀子入肉的声音传来,陈清没能把子弹射出,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化作了一滩脓水。  而在那滩脓水上,还有一张被浸湿了大半的黄符。李无命看向树林深处,那里有一道身影,不是陆三爷还是谁?  陆三爷把那把枪捡起,丢给了李无命,道:“呐,你的枪。”  然后又摸了摸地上的脓水,“还有子弹。”  不过子弹盒子上有一股怪味,臭哄哄的。  李无命爬了出来。问到:“你怎么来了?”  “嘿嘿,巧了不是,我刚醒来就看到你在往上游走。”  “那我们是不是又经历了一次次轮回?”  “不,不会的,我能感觉到那个眼镜男玩不起了,这只不过是故弄玄虚而已,他既然决定陪我玩最后一局,一定是拼着不惜把这个小世界弄崩也要把我们留下的代价在陪我们玩这一局。就冲这一点,我就可以推断出它的主人,要么是个疯子,要么是他没有完全掌握这个像器灵一样的东西。”  ————  “啊。”空想嘴角流出了鲜血,此时的他头发发白,原本风流倜傥的他此时像是一个60多岁的老头子。  “嘭。”空想胸前的珠子炸裂。  此时只剩下一颗珠子孤零零地挂着。  “该死,这个器灵发什么疯,一下子抽走我20年寿元,还一下子用光我两颗聚灵珠。原本按部就班玩死他们不好吗?”  就在这时,他的头发又变白了几分。  “唉,只希望这一局结束,他们都能被弄死,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啊!”  ————  李无命跟着陆三爷向上游走去,此时在他的心里笼罩着一层阴霾,这是被之前在河里看见的景象给影响到了。  而陆三爷也没有去开解他,还是要他自己走出这种自我怀疑的情绪。李无命看到了前方出现了一个大宅院,院前有一个简易码头,但是里面没有船。  “嘿,这次和上次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李无命和陆三爷进入了院子,他们先一起看向西厢房。  打开门,里面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桌子,还有一个柜子。  李无命和陆三爷坐在床上。  李无命问道:“三爷,我们要干什么?”  “等,既然这一局发生了改变,那就以不变应万变,虽然这样看上去怂包了点,但不至于出现大的纰漏。而且,我相信他坐不住的,他只有这一局的机会了。只要他沉不住气,我们就可以发现他的破绽,那样我们就可以反败为胜。”  “先睡一觉吧,我守着,等出去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嗯,好的。“李无命睡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他看向窗户,一缕夕阳照在他的脸上,然后他下意识地看向陆三爷,然后,他看到陆三爷在柜子前,柜子已经打开了,里面有一个陶罐。  “陆哥,你在干嘛。”  陆三爷回过头来,他手里拿着一个纸张泛黄的笔记本,“我在看这地方的资料。”  “哦?”“我给你讲讲吧。”  “这个院子是在广西,主人是一名国民·党下的将军,说白了就是个土匪,是在广州国民·政府时期册封的。嚯,这个人还是个黄埔22期毕业生呢。后来国民·党败退台·湾,他留守大陆,拉了一帮子周围的山大王,凑了一支军队,但最后还是被剿灭了。”  “那这个日记是谁写的?”  “是那个''''将军''''的姨太太写的,对了,你想知道那个坛子里是什么吗?”陆三爷把坛子递给了李无命。  “是什么?”李无命接过了坛子,打开,里面铺着一层白白的粉末,他好奇地沾了一点闻了闻。  “是骨灰哦。”  李无命:“……”  陆三爷继续往下翻:“这个将军很喜欢这个姨太太,为此还让信基督的他用十字架砸死了第一任妻子,但自古红颜多薄命,这个姨太太在51年的时候生了重病。再往后就没有记载了,想必是死了吧。”  “哦,还有件事,我应该发现那个枪手的身份了。”  “是什么?”  “他的记载是,在册封的时候,李代总统已经去广西了,他发给了他一支配枪,然后,没多久,广州解放了。而那支枪的型号就是你的那支。”  就在这时,陆三爷抬头看向对面屋顶,在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中,对方国民(党军服上军衔处的一颗星反射着阳光,熠熠生辉。  “嘭。”一发子弹击穿了窗户纸,打在了床上,“陆哥,他一个军人,是怎么修炼斗气的?”  “这应该不是人,这是一道现实中的魂魄在这个世界里的投影的加强版。”  有一件事,陆三爷没说,那就是那块写有玉字的令牌可能给他输入了关于斗气的知识,但他不想李无命也和这个组织扯上关系。  陆三爷走出了屋子,这时,夕阳落在了远处的青山下,像是被戳破的溏心蛋,天边弥漫着橙色的光辉,而在山的这一边,黑幕降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