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搪塞一下。  至于剩下的,多半是军政上的事,不过很显然,李无命只是个被通知的,他没有太大的决定权。  这些多半是粮草的转运和后方大军的调整规划,不过,有一份引起了李无命的注意。  那是东方泽发给他的信件,这是一份密函,上面还做了保密措施,打开火漆,看了起来。  信上说会运送一批军械过来,这批军械是的保密运来的,会混在粮草和商队里,让他不要泄密。  “看来这批军械很重要啊。”  这封信有三页纸,还有的是关于吴国军队打算不计代价把庆州打下来,不能让它搭建太多的防御体系。  以及两天后后方粮草军械运到,给北方的堡寨提供足够的储备后,就可以关城门,全面布置防御了。  “堡长,哨骑回来了!”  “叫他们的最高长官过来。”  很快,这支哨骑的组长乐磬就过来了。  “你就是新任的堡长?”  “是的。”  “叫我干甚?”  “我命你,周围但凡有过路的商队,都要上去盘问,搜查。”  “呵呵,就这么一点人,你是想让我去守城吗?”  “是我疏忽了啊。”  毕竟,这条防御体系太过庞大,全挡住是不可能的。  “我倒是有一个建议。”  “讲。”  “我们只要把北门那一片布控起来,虽然全部拦住不可能,但是看住两边是可以的。“你的意思是,庭逸堡放开?”  “是的,可能你不知道。虽然走私的商队很多,但更多的是正经商队,而且,大部分人还是会在庭逸堡落脚,准备明天一早进城的。”  “所以,从边上走的,要么从事见不得光的生意,要么,心里有鬼。”  “可是,庭逸堡要开战了,要构筑防御啊,怎么能自己塞探子进来呢?”  “嘿,堡长大人,一个盆装再多水也只有一个盆的水量,一个池塘,你加水,就算不加满,也总比盆多。我们是盆,兴郡是池塘,再不济也是个缸,我们地方小,再塞探子,又能塞进来多少?就这点又怎么能防得住?”  “明白了。”这个哨骑头子虽然脾气不好,但到底还是服从他的,本事也是有的。哨骑去布置了,李无命继续坐在桌旁。  然后,对着下方的写信甲士道:“下一封信给东方知府,让他小心点吕岩,这个从安帝那一朝活到现在的老狐狸,一定是一条大鱼。”  “还有,写一个通告,贴在门口那种,就说以后进庭逸堡都要排查,我再叫几个士卒去寨门口等着。”  “好的。”这个甲士挺聪明的,他能给你把话说得好听,自然也能给你把话给领悟透彻。  李无命走出了门,经过昨天的挑刺头,大部分已经认识了他,但还有一些不知道他是谁。  李无命跑到寨门边,这里有一面麒麟旗,但是现在落在地上。这面旗平时是不升的,但一直有一个老卒在旁边看着。  这个老卒不认识他,叫喊道:“你是谁啊,兵不像兵的,还往寨墙上跑,干什么啊!”  他的叫嚷声吸引了很多兵士,他们解释说:“这是新的堡长。”  老卒咦了一声说:“我看这小子细皮嫩肉,不当个书生可惜了,这还能是个堡长?那我们这些拿命搏,为吴国抛头颅洒热血的为何当不得?”  “老夏,这位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白脸书生,这人之前赢了我们的鲁百夫长。”  “哦?”老卒的目光没有那么咄咄逼人了。  “而且,那邓副都统开始不也一副书生样,但他杀了多少铁衣卫探子?”  “后生可畏啊。”  这时,李无命突然开口了:“我这里要招募几个守寨门的,要求简单,只要把所有进出营寨的连人带货一同搜查,拒绝的轰出寨门,动刀兵的一律格杀。不知这位老夏愿不愿意?”  “我这把老骨头也只能干干这活了。”  收了老夏后,再找了七个士卒,然后让守墙的兵士帮衬一点,这个草台班子就架好了。  李无命突然想到了那个铁衣卫的苏娘,于是,他向庭逸堡内部的牢房走去。进入牢房,里面的甲士为他打开铁门。李无命看见了苏娘。  这位原本美貌的女人,现在皮开肉绽,身上满是鞭痕。而她的指甲已经被撬掉,钉上了铁钉。她的脚筋手筋被挑断,凄惨无比。  “问出什么来了吗?”  “没有。”  “那就继续,事成之后想高乐高乐,只要你们想,那就随你们。”  “好嘞。”他们都听懂了,随后,加大了审讯的力度。  李无命走出了牢房,回到了堡长的房子。  从抽屉里掏出一个鼻烟壶,试着吸了一口,结果被呛得咳嗽起来。  “堡长,写好了!”那个甲士拿着通告跑了过来。  李无命浏览了一遍,“好,贴到门口去吧。”  李无命吩咐完后,就坐倒在了椅子上。本想休息一会儿,但是偏偏天不能随人愿。  “堡长,东阳堡来人了!”  “这么快!”东阳堡堡长是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光头,他身形壮硕,和李无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哟,李老弟啊,我和你哥哥可是军中的挚友啊,我以前还当过你爹手下的兵呢。我和你们李家有缘啊。”  两人寒暄了几句,便进了屋。  “泡茶。”李无命叫道,然后,他记起来那个甲士贴通告去了。  “没事没事,我们军中的丘八不讲这一套。”  “好的。”  “李老弟啊,你这个堡寨可是重要的很,拔掉了你这个地方,整个兴郡北方的军堡体系全部要完蛋。”  “是啊,”从粮草军械都要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