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东方泽打开国门啊。  青冥剑宗作为吴国第一宗门两百多年,自然知道这些隐秘。  邓寒江想了想,唤来李无命,把这封信和玉佩给李无命,“如果兴郡被破,把这封信交给青城的吴都内卫,他们属于东方家。”  李无命收下了信件,他知道这是两头押注,如果兴郡守得住就没什么事,守不住就得看看了,邓寒江是选择了投靠周国,青冥剑宗都投了,他一个弟子投降也没有心理负担。  邓寒江没有告诉申都统他对于这件事的安排,申都统忙着整顿城里的防务和寻找东方泽,也没有对于公主的死说什么,让他自己看着办。  李无命拿着信件,放入了自己的箱子里。  邓寒江走出了门,上了城墙,下方是密密麻麻的周军营寨,这座城北方已经被完全包围了。  兴郡城墙很高,有二十多米,而这高耸的城墙背后是懦弱的边军。  林副都统走到了他的身边,“没事的,所有军队都被我整编完毕,只要东方泽那边不出岔子,那么周国就翻不起浪来。”  “已经出岔子了,东方泽跑了,我觉得他被铁衣卫劫走了。”  “我知道,那种手段有点类似于练气士,但又不像,有点像咒术,或者替身术。  “这不是我们这个境界的手段,你要小心点,把门看好了。”  “我明白。”  而在东边,朱肥身上的甲胄消失了,他穿着麻布衣服,行走在山林中间,艰难地蠕动着。  他的身型在山林里行走就好像让育红班的娃娃说外语一样困难。  “他奶奶个腿,老子就不该跑!”朱肥继续爬行着,终于看到了亮光。  他一阵哆嗦,终于从这里逃出去了。  他向前一扑,然后,惊诧地掉到了河里。他抬起头,吐出水,突然觉得后背一凉,他刚要回头,听到后面的人说:“别动!”  “奶奶的,这运气,绝了!”  董大成手里拉着弓,箭头对准了朱肥的后背。  “别冲动,不要冲动啊,听我解释。”  “慢着!”  “诶,好好好。”朱肥慢了下来,突然一跳,那支箭插在了他的后背,但是没有杀死他,他在空中转体,像是一只灵活的猪,而后,砸落向董大成。  董大成身前出现了一层水雾,而后,身型消失,朱肥砸了个空。  朱肥拔下箭矢,丢在一边,鲜血很快凝固。“会员?”  “是。”朱肥承认了。  “你要打一场?”  “大家都是一群远离主线的失败者,打个屁!”  “呵呵,出来吧。”  刘三石嘴上的伤被处理过了,但还是很凄惨,甲胄也卸下了,现在一样穿着麻衣。  “嘿,就你一个穿着甲是吧。”  “你也穿不上。”  “正解。”  “我们去干嘛?”  “虽然我们没有什么实力,但是我的身份还是有用的,而且你看,这是什么?”  朱肥拿出一枚令牌,这是参将的令牌。  “我从我上司那里偷的,在东部防线狐假虎威还是可以的。”  “行,去哪里?”  “含镇。”含镇是东部的一个镇子,是落山和兴郡中的必经之路,是落山运出的货物的一个中转站。  这个地方现在岌岌可危,东边的落山周军所在的兰乐堡只有二十里远,到西边的兴郡一定要走这条路。  朱肥骑着一匹找来的牛,乱世时期,家畜大多没有带走,所以找一找还是可以找到一些家畜的。  牛拉着运粮的板车,板车上坐着两个人,向南而去。  好在含镇只有十多里路,不然还真的拉不动。  来到含镇已经天黑了,出示了令牌,牛车进入了军镇。  军镇守备亲自来迎,看到是真正的参将令牌后,立马露出了笑脸,主动把兵权交给了他。  “你怎么这么大方?”  “我他娘犯了事,我没有给东方家的一个少爷的马车让路,被下放到这里,还望参将大人在都统大人那里美言几句。我指挥不行,练兵不行,还不如交出兵权。”  “你就不问我我为什么逃到这里来?”  “这不是下官该过问的事儿。”  “你很有自知之明嘛。”  “是是。”  “那我就整顿防务了。”  “大人您随意。”  朱肥穿戴好正装,站到了城墙上,大吼道:“我朱肥终究还是回来了!”  ……  兴郡的一个地下室,东方泽睁开了眼。  他看着四周冰冷的墙面,试着动弹一下身子,却全身无力,他不禁有些绝望,自己被人下了兵权,还被丢入大牢,自己完蛋了。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道微弱的光照射进来,东方泽被这光晃得眯起了眼睛。一阵香风拂面,东方泽有些惊讶,这股香味他每天都能闻道,这个时代香水还没有普及,所以这个香味是独有的。  东方泽问道:“是你吗?”  “是。”公主回答。“你是救了我还是绑了我?”  “两者都有。”  “嘿,我还得谢谢你了,不然我就死定了。”  “处理干净,不要留下马脚。”  上方传来了声音。  “这是谁?”  “吕岩,也可以叫他洛魂,这边的铁衣卫掌舵。”  这时,上方传来了脚步声,“几个吴都内卫的小贼,处理掉了,没有什么事。”  “好的。”  “东方知府,你好啊。”  “你们要什么?”  “你想想你有什么利用价值?”  “身份。”  “正解。”  “没有机会的,我的旧部会被林副都统死盯着。”  “不是没有,根据探子来报和我们的推测,后天子时会有一次换防,到时候撤下去的部队里,有一个我们策反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