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些大大小小的公司确实是狗腿子,后面的人一有,就可以奋不顾身,不是要修金思小区吗?他们完全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一切胡乱规划道路,强拆,不愧是一条条狗,简直就是个戴着狗头面具的。人。那些人,不敢反抗,只敢躲藏在房间里,像是兔子一样。呵,看来,人的利欲熏心与欺软怕硬的本性是存在的,人性本恶,不是本善的。”  “生于斯,长于斯,我的一生就这么困在这片土地上了,我的命运牵连在上面,但是,人总得有点追求吧,我得想想去京城赶考。”  “我回来了,我虽然是个南人,但南北榜之后,南人没法在录取名额上压倒北人,而且,我被调到了北方。”  “北方还是乱啊,元人虎视眈眈,大乱刚息,民生凋敝,我决心治理这个地方。”  “这几天,外面的元人又下来打草谷了,现在是冬天了,粮食还是不够。”  “有一支骑兵在这附近出现,好在被边军击退。”  “这个地方又出现了一支骑兵,劫掠粮食,杀戮十余人。”  “从西南来了一个干瘦的老头,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有点像南边的土司。”  “老头是个不错的人,他帮着种田。”  “北方的元人不下来了,他们应该又往北方跑了。”  “老头快要死了,他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伤残元狗士卒杀死了。”  “老头伤口里流出了虫子,应该是他们那边的土司巫术。”  “老头告诉了我一门法术,和虫子有关。”  “我母亲病逝了,我回南方丁忧。”  “回乡后,我把自己留在祠堂里。”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些人不怀好意。”  “镇上的主簿过来拜了拜我母亲,他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没想到他在县里当了官。记得他在官学成绩也是不错的,当然,那是有点效仿元末的学制。”  “山长也来了,我还是很恭敬,山长已是古来稀之年,他告诉我有人想要除掉我。”  “我不做亏心事,怕什么,这些年来各种各样的党争,朝政我自觉没有参与,也不怎么得罪人,谁会对我不利?”  “我还是错了,有一伙官兵闯进了宅子,他们带走了我,关进了大牢,还用酷刑折磨我,我问他们我犯了什么罪,他们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这不就是莫须有吗?”  “很快,我就知道为什么了,这地方的县丞和县令我都得罪过,这还是在村里的时候。”  “我后悔了,我千不该做这种事,当时我污蔑他们,我说他们偷了一个贵人的驴,他们被打了个半死,丢到外面,趴在地上,最后还是和那个贵人好说歹说,最后给了大半个家底子才把人赎回来。”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现在轮到了我,我被他们砍了脑袋。”  “好在,他们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没有把我的祠堂拆掉。”  “村庙里也是有我的一席之地的,虽然是个小牌位,毕竟一场大乱,原本的人十不存一,记得住自己先祖的更少,牌位都给当柴火烧了,只能找点其他东西凑数。”  “我也没干啥,就是盘踞在牌位上,缠一缠村庙里的人,吸收一点香火,怎么就成妖魔了。”  “有一次,我跑了出去,想要见识一下人间的发展,看看今夕是何年,顺便找点东西吃。”  “有一个叫做曹甫成的卫道士,在我的头顶上放了一个关公像,压得我抬不起头来。”  “我多年没有出来,尽力抗争。”  “后来的满清,太平天国,抗日战争我都看过,一直到建国。”  “我是牛鬼蛇神,我头顶上的也是,它被砸了。”  “我又能动了,但是出不去,有一点我还要感谢一个傻子,打开了封印,这一条口子让我得以一窥外界。”  “我的牌位被人丢到了井里,只有一代代傻子,也就是守村人看得见我,有时还和我说说话。”  “我找了几个人,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对着世间的不公充满怨恨,我诱惑他们去做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他们同意了。”  “那一个老头,他给我的术法我传承了下去。”  “我的原来的夙愿,我现在已经不去想了,大明早亡了,我也就不用做出什么为大明的美好未来奋斗了。”  “我发现地下有一个大家伙,很大很大,它是一个巨大的躯壳,是神吗?”  “那些人很聪明,他们很快就修好了一个个据点。”  “据点地下埋藏了很多秘密,他们掩藏的很好。”  “他们抛弃了我,转而和另外一伙人合作。”  “人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做,包括毁灭镇子,那好像是一大群人一起行动,他们去了一个叫胡山镇的镇子,回来时每个人身上都沾满罪恶。”  “那个道士或许是最有良知的一个,他还嘱托我照顾他儿子,只是我没有履行罢了。”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进来了,那个人的儿子也进来了。”  方曾听到这里,感觉有些不对,而就在这时,声音消失,他看见四周朦朦胧胧,什么都看不清的情况消失了,他看到了四个身影,一个老头,一个古人,一个皮衣人,一个穿白衣的人。  哦,不对,还有第五个人,那个人爬上了心脏。古人看了看方曾,“你来了。”  “你是那个妖魔?”  “妖魔,妖魔,太难听了。”  “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但你最后不还是选择了沉沦吗?”  “你没说错,我是个自我沉沦的人,但我也是一个委屈的人,你知道什么是实情吗?”  “你不就是污蔑了同村的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