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的原因只有可能是藏在了时钟后面。  这是一个角落,离着时钟很近,但是在它的视线死角,还不容易被上面可能掉落的砖石砸到。“3,2,1,爆!”上方的高爆黑索金炸药被引爆,整座钟楼都在震荡,但是震荡很快就消失了,而有些因上方的爆炸所炸开的钟楼顶部的砖石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下落。  “是时间混乱,我还纳闷呢……”  “闭嘴!”他们看向时钟,怪物已经醒来了,他迈动了巨大的双脚,臃肿的身躯缓慢向上。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之前之所以没有时间混乱阻隔,可能就是这个时钟帮的忙。  只要不出声,它就发现不了他们,这是他们对于身上这件衣服的自信。果然,那个时钟往上走了。  邦重安和鹿鹤松了一口气,等到时钟走出数步,露出后面四五米高的大门。他们抑制不住地欣喜,终于有退路了。  但是,还是要等。  等到天荒地老,等到面前的时钟用一种急死人的速度向上。  终于,时钟抓到了罗鹏所在的这一层。  鹿鹤和邦重安拔腿就跑。  但是,他们的腿刚刚迈开,就感觉如陷泥沼。  不,不是迈不动,而是很慢,却不累,单纯的就是让人焦急,还有的就是一种不习惯。  他的脚触碰到了地面,踏实的感觉传来,而抬头,看见时钟怪物上面的时间的分针已经转动了两格。  时间的力量是可怕的,现在,他有了切身感受。等等,怪物。  他抬头看着上面的巨大时钟,时钟距离他只有七八米,它,竟然放弃了罗鹏,下来了。  “一个都不要落下!”机械音传出,鹿鹤的神经绷紧,他撕裂了罗鹏的黑袍,下一刻,一阵阴风席卷,裹挟在他的身上,后面的邦重安有样学样,跟着撕开黑袍。  毕竟,对付不了时间就用速度来缩减所用时间。  时钟怪物的巨大手掌抓下,地砖碎裂,时间出现波动,鹿鹤只感觉自己周围一阵风吹过,随后,他发现自己距离大门似乎距离一点都没有改变。  怎么办?上方突然传来一阵齿轮转动声,所有人抬头,发现罗鹏在掰着上方的大钟齿轮。  时钟怪物急了,所有东西都有自己的软肋,怪物难道就没有吗?  罗鹏的手抓住了中心的大钟转轴,上面,就是钟楼顶部,一颗夜明珠一样的珠子散发着微光。  但是,当他的手即将碰到它时,他动不了了,时钟怪物把大部分的时间力量用来对付他。  时钟怪物快速向上,而鹿鹤与邦重安身上的压力一送,果然,怪物就是怪物,从来不懂得坚持,明明马上就可以杀死他们了,却没有。  现在,可以走了,怪物无暇他顾,他刚要离开,突然看到他们四周有白色的一条线。这条线隔绝了他们与外界。  他尝试着跨过这条线,但是,他发现这条线蕴含着时间的阻碍,自己需要约摸一个小时才能过去。  但是,怪物太傻了,这是一个半圆形的罩子,鹿鹤用手从白线下面穿过就不受影响了。  “挖一条路出来!”邦重安身上剑气涌动,在地砖上打出了一个洞,仅供一人通过。他们从洞里爬出来后,径直出门,这下子,他们安全了,但是,身上的黑袍早就破破烂烂了。  “走了,回去了!”两人抛下罗鹏,搭着肩,踏上归途。罗鹏努力地举着手,想要够到上方的珠子,但是,他动不了,真的动不了!  时钟怪物的手掌压碎了外面的金属齿轮,转轴损坏,外面的大钟停了,停在了晚上十点五十七分。  但是,时钟的手却无法再进一步。那颗珠子散发着奇异的绿光,四周韵绕着时间的力量。  怪物虽然也是和时间有关,但是,一个负责给神守门的怎么可能比神强大?它何德何能可以踏入神的领域?  “呼……,安全了。”罗鹏松懈了下来,他现在虽然进退不得,但好歹有了喘口气的空间。  空间,空间……他突然感觉自己呼吸困难,他看那个怪物。  “该死!”怪物把他关起来了。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靠自己。他的嘴里念动着玄奥的咒语,最后他大喊一声,“逆天改命!我要离开钟楼!”  他感觉一种痛苦的感觉袭进他的大脑,一股胀裂的感觉在他的脑中愈演愈烈。  他死死咬着牙,血丝出现在他的眼睛里,他的牙缝里溢出了血,太阳穴胀痛,他的意识在模糊和清醒间徘徊。  突然,他感觉一股强大的热流传遍全身,他意识涣散。  我死了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寂静无声,一个顶部焦黑的楼矗立在一边,一个上面多处发黑的时钟爬出了顶部,他扫视着四周。  十字港镇的鬼大多数都看着这里,旁边的卤煮店的宴席上寂静无声。是鬼的听到了雷声,不是鬼的听到了爆炸声。  是天罚,他们看到了深蓝色近乎不可见的十数道雷霆落下,砸穿了钟楼的顶端。动物尚对自然之威充满敬畏,更不要说这些躲躲藏藏的鬼怪了。  天地间安静了下来,一个男人打着黑伞穿着白大褂,捡起半颗碧绿色的珠子,扛着一个麻袋,把一个焦黑的人装了进去。  罗鹏的改命是不成功的,他最后晕了过去,但无疑也是成功的。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夜深你飘落的发,夜深你闭上了眼。这是一个秘密的约定,属于我属于你。嫁衣是红色,毒药是白色,嫁衣是红色,毒药是白色……”  李无命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