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年间,禹是有崇部落首领鲧的儿子,在大禹治水之前便是他的父亲鲧在治水,又称“崇伯鲧”。鲧以障水法进行治理,最后障溃水散。由于治水失败,舜乃以此治罪于鲧,鲧死后,禹子承父业受舜帝之命,继续治水。相传大禹与鲧的治水理念不同,鲧的障水法以堵为主,而禹以疏为主,并以山河地理图、河图洛书、耒耜、息壤等各种神器为辅助,重划河道走向,治山川地理,定九州,铸九鼎,镇九夷于九州,后治水成功。禹也以此功劳使得舜将天子位禅让给大禹。  然而在《竹书年纪》中却有另一种解释“昔尧德衰,为舜所囚。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舜德衰之,禹亦为之。”。就是说当年尧帝德行衰败,舜帝将尧囚禁于平阳,然后篡位了,舜的德行衰败的时候,禹也这么干了。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到底是不想还是不敢回家,看法不一。不同古书均有记载,大禹的父亲鲧因治水不利而被舜杀掉,所以大禹与舜是有杀父之仇的。而大禹靠治水翻身上位,然后借口杀掉舜帝也合情理。  “小祁,一会来一下馆厅,有新的同事来了,给大家一起介绍一下。”就在我研究这些歪史的时候,馆长的一嗓子打断了我。  “好嘞,马上来。”我马上应道  这已经是我来到这个县级博物馆第二年了,还是第一次听说有新同事来。作为考古学专业毕业的稀有专业学生,毕业仪式并没有偶像剧那么浪漫,一个班都没有十个人的专业也没什么仪式感,拿了劳动合格证,各位同仁也都各奔前程。我这个学生时期的有名神棍,本着做为劳动人民的优良传统,便来到这个小县城的博物馆,打算从基层劳动做起,研究好专业内容。  当初我来这个博物馆的时候据说也是好几年没有过新同事来了,毕竟这年头学考古的人越来越少。到这个博物馆之后,我对些这些文物承载的故事和一些古书记载的野史轶趣比较感兴趣,反而对于正史的记录和文物本身的研究没有涉猎多少。大部时间都是在查阅一些野史资料,研究这些有的没的故事。幸好这是县级的博物馆,平时也没什么特别多的事,馆长和领导平时也不太管我一个小馆员,就是觉得我有些神神叨叨的,偶尔有同事拿我开玩笑,说我应该去学个神学什么的。  正在胡思乱想,同事来喊我,说是新同事已经来了,让大家到馆厅认识一下。  我便随着同事一同来到工作区的馆厅,正赶上馆长带着新同事也刚到。  “这是姚钧,今后就是咱们博物馆的新同事,主要负责馆藏文物的历史研究和标注。今后和大家一起工作。”馆长介绍道。  “请大家多关照。”姚钧,简单的点了点头,简单的说了一句话,显得很是冷淡的样子。  这时馆长把我叫过来,专门向他介绍道:“姚钧,这是祁源,你今后和他一组,祁源也是在历史文物信息研究方面的,宿舍你们也是一起,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解决不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小祁,你带姚钧熟悉一下咱们馆,晚上安顿一下。”馆长说完,扔下我和姚钧便走了。  我打量着姚钧,上身白衬衣,下身略旧牛仔裤,大约不到一八的个头,稍稍略长的头发,一副寡淡的表情。  “走吧,咱们先熟悉一下工作环境,下午咱们可以早走一会,去宿舍区熟悉安顿一下。”我说着便往前走。  “好”他很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应道。  我带着姚钧在馆雪区逛了一大圈,然后,回到工作区,把相关的材料存放区,资料区,工位和食堂都熟悉了一个遍。最后把他安排在我边上的一个空着的工位,这个工位平时我堆放我整理来的一些资料和一些副本古书。我还特意给自己整了一个目录清单,方便自己翻找资料。  这货在我收拾这些资料的时候,盯着我的目录清单看了半天,然后伸手拿了过去前前后后的仔细看了看,还拿过我正在收拾的一些资料查阅了一下。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些神神鬼鬼、一小半真一大半假的野狐禅,除了我还没见过哪个考古的人感兴趣。  我在一边收拾资料,他在一边翻看,时不时的从我手上要一些正在收拾的资料。收拾完了之后,我看着他说道:“你就先坐在这儿吧,咱们挨着,有什么事也可以直接找我。”  他摆了摆手里的资料,说道“想不到你对唐尧、虞舜、夏禹这一段模糊的历史还挺感兴趣。”  我呵呵一笑:“咳……这些都是些云山雾罩的野史流轶,算是我业余的一些兴趣。毕竟这些现在除了一些礼器文物铭文内容,基本没什么特别明确的记载。”  我看看了他的随身行礼箱,这箱子挺大,应该是超大号的,而且是老式的帆布箱子,便问道,“你这箱子里有工作用的东西吗?”  “有一些”他一边从背包里往外拿东西,一边随口应道。  我听他说着,便伸手去拎箱子,说道“我帮你拿一下。”  没想到我拎了一下,那箱子竟然纹丝没动,他看着我嘴角扯了扯,像是有点嘲讽似的笑意,我就有点尴尬了,这么一老爷们竟然连个箱子都拿不起来。刚刚上下楼的时候的,看他自己拎可是没有费什么劲意思。  “你这箱子还挺沉。”我看着他。  “我自己来吧。”他看我一眼,把手上收拾的东西放到桌上。伸手轻松的把箱子拎起来放到桌子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整个排桌都晃悠悠的。他打开箱子,收拾里边用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