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在记恨我刚才吓她啊,这心眼shi女。

“这么说来,事情经过你都知道了?”

“”

“偷听别人的秘密,不大好吧。”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就仿佛冷血杀手,口中道出“你知道的东西太多了”那般的口wěn。

“因为是情报头子,遇上这种事件怎么可能离开,请殿下理解。”洁露卡捣鼓着她的黄本。

这句话意外的正经和有说服力。

“那么,烦请无所不能的洁露卡大人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不是我自夸,我对这种情况的应变力不足。”

“还真是一点儿也没自夸啊。”

“不过,如果殿下非要让我回答的话,这种时候,只要展现男人的气派,冲上去一把将对方抱住滚床就行了,的创伤可以通过心灵治愈,同样反过来,心灵的创伤其实也可以通过**来治愈。”洁露卡竖起大拇指,露出腹黑的笑容。

“野战效果更佳。”

我:“”

拜托,谁都好,给我用香波指压拳,用号香波给这家伙洗洗头,将里面那些的东西统统清洗掉。

翻来覆去,还是放心不下狐狸,这样一直呆到将近黄昏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站起来。

“殿下,要出发了吗?”

整个下午,出奇安分的一直站在旁边伺候着我的洁露卡问道。

“是,怎么了?”

“晚上我会和维拉丝大人她们解释的,安心吧。”这黄段子shi女灿烂笑着。

“能放心得下才奇怪!别给我添乱子就千谢万谢了!”

我回过头瞪了她一眼,如果不是心里着急的话,非得杀个回马枪将这嚣张shi女教训一顿。

“殿下,口袋里已经帮你塞了一瓶避孕药”

远远的,洁露卡的声音还穿了过来,我慌忙往口袋里一套,果然摸到了一个瓶子,看了一眼,瓶身上贴了一张简陋纸条,却不是什么过期避孕药之类的奇怪名字。

不,这“大力丸”的名字也一样奇怪吧,怎么看怎么像是街头写着算命卜卦的摊子上,卖的那些奇奇怪怪的黑糊糊的药丸,然后留着羊胡子的算命先生还会一脸神秘兮兮的告诉你,这玩意有壮阳功效,看你我有缘,今天就赔本大甩卖,五毛钱一颗,买一送一。

我翻了翻白眼,将药瓶随手一扔。

片刻之后,洁露卡的身影出现在刚才的位置,漠然的弯下腰,将地上被扔的药瓶捡了起来。

深邃的紫色眸子,凝视着那人消失的方向,片刻之后,叹了一口气。

“笨蛋,难得好心给你留一条活路。”

随即脸蛋气呼呼的微鼓起来:“算了,为什么我偏要帮这种笨蛋不可,让他去死算了。”

仔细看的话,这气呼呼的可爱模样中,难以掩饰一丝酸溜溜的味道。

“哼,笨蛋亲王去死,好色亲王去死亲王去死!”

路边的可怜灌木丛,成了洁露卡**醋意的替罪羔羊,不一会儿就被她削的只剩下光秃秃的根,寒风一吹,更显凄凉。

另外一头,丝毫不知道自己正被某个心眼shi女诅咒着,我还在奔跑于营地的每一个偏僻角落,寻找着狐狸的踪影。

凭着心灵链接传来的越来越熟悉的感觉,不断接近狐狸的位置,最终个荒无人烟的山坡上,发现了那道孤零零的身影。

坐在冷冰冰的草地上,抱起膝盖,埋头缩成一团,两只狐耳无精打采的**垂下,那条平时贼精神的尾巴,也像被霜打焉了的茄子般,死去活来的蜷在地上。

就像被遗弃了的猫,蜷缩在纸箱里,奄奄一息般,身影格外让人怜惜,更让我心疼不已。

悄悄走上去,在孤单身影的背后,我盘坐而下,伸开双臂,将狐狸搂在了怀中。

“不要管我!”

怀里传来狐狸哽咽嘶哑的声音,还有软弱的挣扎力道。

“你这坏蛋,和马拉格比他们都是一伙的,只知道欺负我,快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乖。”

我只轻轻说了一声,用自己的身体,越发紧密地将怀里这具楚楚的交躯包裹在里面,任由狐狸怎么出声挣扎,都不予以理会。

好一会儿,怀里的声音终于微弱下去,挣扎也消失不见。

我依旧没有出声,只是不断在她的头上轻抚着,抱紧着她那略有些冰冷的身体,将迎面吹来的寒风拂走,默默看着下沉的夕阳。

“为什么”许久许久,才重新从怀里,传出一声微弱的声音。

“因为我家的露西亚,可是天下第一可爱的。”我含笑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