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雅的位置有多远,总之一路斗嘴吐槽,这黄段子侍女都没有个消停的样子,看来是还有一段距离,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刚才就应该乘着山高皇帝远好好欺负一下她了,被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给镇住以为阿尔托莉雅就在不远而错失良机,我真是太大意了。

走着走着,出乎意料之外的,我们在某个话题结束以后,齐齐的缄默下来,慢慢垂头走着,眼睛一个劲的盯着脚尖,恍如一下子酿成了初恋朦胧,手足无措的害羞少年少女。

才怪呢。

“总之谢谢了,你这笨伯。”一会儿后,我打破缄默。

“我可不记得做过值得让殿下叩谢的事情,不过如果是为刚才的责骂而兴奋这件事情叩谢的话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虽然一点也不会觉得高兴只会很羞耻。”

黄段子侍女撇过头去,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嘴里嘀咕着道。

“你呀,难道就不会坦诚的接受他人的好意吗?”见这家伙突然傲交害羞起来,我有点哭笑不得。

不过,这样的黄段子侍女萌爆了。

“禽兽公爵的好意才不想接受,布满了阴谋气息,宁愿接受乳白色液体更让人安心一点。”

我:“”

这家伙说起黄段子还真一点儿也不忌口啊。

不过,我认识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嘴里越是说一些很黄很暴力的话题,说明她心里越是害羞,仅以说出这样的黄段子所带来的羞耻心,强行掩饰内心的害羞罢了,虽然在其他人看来,无论怎么看害羞的少女都要比说黄段子的少女要来的可爱,这种做法颇有点因小失大。

可是,这就是洁lu卡,另类可爱满满的黄段子侍女。

“如果如果说真的要感谢的话”

扭扭捏捏的,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家伙最后还是忍不住脸色微红起来。

“可以。”

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可是,感觉其实不是坏事。

“那么,我就逾越了。”

轻咬樱唇,将微微翘起的笑意忍住,洁lu卡上前几步,贴了上来,伸出双手轻嘿一声搂住了我的胳膊,立刻便低下头,不让人发现她越发害羞的脸蛋。

哦哦哦,这是这不就像热恋中的情人漫步街头一样了吗?

“你这家伙还真是爱撒交啊。”

伸出另外一边的手,在她头上了,我柔声取笑道,想起了什么,笑容一滞,眼眶微热,不由的把头撇向另外一边。

“殿下才是爱撒交。”

惊讶的回过头,洁lu卡正微微仰起下巴,那双紫色的眸子,带着淡淡湿润柔媚感,以及淡淡的朦胧和神秘,盯着我的脸不放,恍如看透了什么似的。

爱撒交?为什么这些家伙一个两个都那么的那么的喜欢说这种话。

“你看,殿下又在撒交了。”

本以为又是腹黑吐槽作弄之意,可是此时,那双紫眸闪烁的光润,却是温柔无比,让我说不出话来,静静听着她继续说下去。

“明明一点也不晓得掩饰,却还在拼命,lu出这样的脸色,不是好像在对他人说快来抚慰我吧这样吗?”

“真是的,区区一个黄段子侍女,也敢对主人说出这种嚣张的话。”

我真的是败给这家伙了,明明掩饰的很好,绝对不会被发现的说,这侍女,一定是晓得读心术没错。

“哼,你活该。”洁lu卡重重的将头撇过去,甩了我一个后脑勺。

“怎么,我哪里惹着你了?”我一脸的莫名其妙。

“明明明明”嘴里小声嘀咕着,法度也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明明是个好色荒yin的禽兽公爵,对自己的侍女施展这样那样的yin行残暴,偏偏却却突然不睬不睬的,贪新厌旧的禽兽”

撇过头去,用我勉强能听见的音量,气呼呼的小声嘀咕着。

什么?

我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

莫非是在说这段时间冷落了她?

“不是阿尔托莉雅在吗?就算我想亲近,你也会避免吧。”我大声喊冤起来,这真的不是我的错啊,谁让你这家伙要隐瞒jian情。

不过就算没有隐瞒,公然在阿尔托莉雅面前打情骂俏也欠好。

“殿下想不想是一回事,我避不避免是另外一回事算这样解释了,还是很生气的红着脸,不竭嘀咕。

“归正我这样的人,说到底也不过是禽兽公爵的玩物罢了,腻了就会扔到一旁,早就有这样的觉悟了,所以安心吧,根本就没有生气。”

胡说,明明傻子都能看出来你就是在生气。

“被十亿匹马撞死吧笨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