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结构,但一咬牙,拿起录像带录下这一切。

吴邪辩解说边上楼探险,二楼的墙面被封死,墙上还有手指画下像一条龙一样的奇怪图形,来到306号房间,还没进门口,就闻到霉味不对,撞开门,手电筒不小心掉到床下。

而房间的床上平铺着长满霉斑的被子,吴邪用棍子戳了戳,没有发现人影。

吴邪想要拿手电筒时,床底下有一只活生生的手同时伸向手电筒,不过吴邪没有发现,而且顺利拿到了手电筒。

吴邪拿着手电筒和DVD撬开柜子,发现里面有个密道楼梯,一进到楼梯,一个头发披散的女人跟到柜子边,再发现楼梯是通到地底下的,而且有一股奇怪的香味,没站稳,突然滚下楼下,幸亏只是最后几级台阶。

尝试着打开电闸,没想到荒废已久的疗养院照明设备能通电。

随后看到了地下室大厅摆着一口棺材,抹灰推测棺材有四五百年的历史,只是没想到棺材被人撬开过。

就在这时,附近又有异动的声音,吴邪害怕得拜了拜棺材求保命,又看到了另一个房间的门,就在吴邪转身时,棺材附近露出了一个女人煞白又恐怖手,没有发现只是用钥匙打开那扇门。

“咔哒”一声,门开了,他用打开手电一照,顿时冷汗就出来了。

这他娘不就是霍玲梳头的那间屋子吗!

…………

“小哥,亲爱的!我们明天一早就去格尔木疗养院好不好?说不定在那里?我们会遇到吴邪呢?”我搂住张起灵的后经撒着娇。

“好,听你的!”张起灵伸手搂过我坐在床边。

第二日,我们两人简单收拾一下便买来两张去往格尔木的票,我们坐在飞机。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小包薯片拆开吃了起来:“好吃,你要不要吃!”说罢看向身边坐的张起灵。

张起灵摇摇头,看了一眼我手里的薯片皱了皱眉头淡然道:“少吃点!”

“嗯!”我点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我发觉有点困了打着哈欠,张起灵清冷夹杂着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传来:“困了,就睡吧,到了我叫你!”

“亲爱的小哥最好啦!”我朝他笑了笑靠在他怀里慢慢沉睡过去。

张起灵微微垂下头看向怀中沉睡的我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我的长长的发丝。

“到了!”不知又过了多久,张起灵声音在耳边环绕。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一灵动大眼,眨了眨,看了看窗外面的情况,已经是夜晚了,夜里没有多少人,于是我们收拾行李下了飞机。

“小哥,我总感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看向张起灵。

“怎么了?”张起灵看向我疑问道。

“我感觉吴邪那边会出事!”我回答道。

张起灵看了看一面沉思……

忽然一辆面包车越过我们停下,车窗一打开竟然是黑瞎子以及阿宁和她的手下。

“嗨!”黑瞎子笑着朝我们这边打着招呼。

我看了看黑瞎子对着身边张起灵说道:“或许,坐上他们的车能及时到达格尔木疗养院,走吧!”说罢拉着沉默寡言的张起灵上了面包车。

“哎呀,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坐在我们对面的黑瞎子笑嘻嘻道。

“哼!”我一脸不爽的扭过头,也不搭理他,而黑瞎子也不在意笑了笑。

另一边……

吴邪万万没想到,这306号房间的衣柜之下,竟然是一个幽深的隧道,好像连着一个地窖。

莫名的,他本能觉得这地窖散发着一股阴寒之气。

他咽口唾沫,壮着胆往下走。

心想难道闷油瓶很久没有从青铜门里出来,其实是想寄个快递给我,让我来看看他们家的腌白菜入味没有?

脑补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和一坛坛腌白菜……这么一想,他把自己都快逗乐了。

伴着手电筒的光射,他走进地窖,一入眼,竟然是一个古老的石棺。

他的心咯噔一下,心想这次轻装简行,谁能料到这筒子楼里会有个棺材?难道是闷油瓶的个人癖好,收集石棺?

旁边还有一张床……

吴邪耐着恶心,把床上腐烂的被褥检查了一遍,那被褥已经化成脓水,里面还有虫子在蠕动,他干呕一声,转身去查看旧写字台的抽屉。

这抽屉一看就是女人的,里面有很多琐碎的东西,一本当代电影杂志,一把小木梳,还有九十年代特有的饼一样的梳妆盒。

翻着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