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亲,还有玉儿,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

经过了这么多年,柳意欢也渐渐懂得了许多,这些只能是想一想,就当作是自己心里的慰藉。

第二天一早,送饭的弟子照常端着食物进来了。

“吃饭了。”

柳意欢坐起:“人生苦短,吃饱喝足最重要。”

柳意欢的双眼随意一瞥,在看到那弟子腰间的钱袋后,神色顿时怔住,开口喊住那送饭的弟子。

“诶,你这钱袋子哪儿来的?这明明是我女儿今年生日的时候,我送给她的礼物。”

“你少胡诌啊,你关在这儿出都出不去,还能给你那野种女儿送礼物?”

话音刚落,柳意欢伸手一把掐住那弟子的脖子,别人说他可以,可若是说他女儿玉儿半分,便是触到了他柳意欢的底线,只见他神情狠厉道:“嘴巴里长了舌头,如果不会说话,我替你拔了就是,说,这钱袋子哪来的?”

送饭弟子有些害怕,立刻说出了这袋子的来历。

“我说,刚才离泽宫外来了一个哭哭啼啼的老头,我刚好经过,他就把这个钱袋拿来孝敬我,让我给你带封信。”

“说你女儿被人骂是没爹没娘的野种,她一时着恼,就跟人打起来了,结果她摔下山崖,就快没救了。”

柳意欢一听,瞬间勃然大怒,猛的抬起手:“混账东西,你怎么才讲!”

“你又能怎么样,你又出不去。”

“你!”

送饭弟子的话语明显激怒了柳意欢,手上的力度愈渐加大,禹司凤出声提醒道:“柳大哥,你不要冲动。”

柳意欢闻言,这才松开了那弟子,不耐烦地说道:“滚!”

那送饭弟子得到解救,连忙慌乱地跑走了。

“玉儿出事了,不行,我得去救她!”

得知玉儿生命垂危,柳意欢神色着急,立刻要冲出地牢,去找他女儿。

可是刚出来几步,就遭到了守卫弟子的阻拦,禹司凤迅速出手,帮柳意欢拦住守卫弟子。

“柳大哥,你先走,我拦住他们!”

“小凤凰,你…”

“别废话,救你女儿要紧,快走!”

“那你自己小心。”

说完,柳意欢便施法离开了,在他走后不久,副宫主就来到此处,直接把禹司凤闹事抓了个现行。

离泽宫大殿——

禹司凤被弟子押至大殿中央跪下,对于他助柳意欢逃走之事,可谓是罪上又加了一罪,这下就算宫主有心保下他,只怕也是几率渺茫。

“丢了面具,犯了情规,这么大的罪还没定呢,如今又放走了重犯柳意欢,你这个离泽宫的首徒,真的是了不起啊。”

“你这个逆徒。”

“弟子自知犯了戒规,愿意听凭处置。”紧接着,禹司凤话语一转,对离泽宫的宫规提出质疑,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但弟子觉得并非有错,七情六欲,本就是这个世上最正常不过的事了,弟子不懂,为何离泽宫会有这么多的规矩?让人活得像冰冷的躯壳一样。”

可此言一说出口,便惹得宫主大怒,出声喝道:“放肆!你竟然一错再错,你眼里可还有离泽宫的规矩!”

“不知悔改的东西,连先祖的规矩也敢质疑,看来你这是铁了心要跟离泽宫作对呀,宫主,这回还要袒护吗?”

副宫主元朗出言施压,一旁的罗长老也开口说道:“宫主,禹司凤屡犯宫中大罪,还心生叛逆,我以离泽宫戒律长老之名恳请宫主,立即将此逆徒打入十三戒炼狱塔。”

其余几位长老同样出声附议道:“请宫主下令。”

“宫主,你该下令了。”

在此种状况下,宫主就算是生气,也还是下不了抉择,将禹司凤打入十三戒,他不忍心,依旧袒护着禹司凤。

“宫主,可还记得此物?”

副宫主自是察觉到了这一点,随即,搬出老宫主传给他的黑羽令,逼宫主下令。

“这是老宫主给我的黑羽令,让我在必要之时,辅弼匡正宫主之行,既然宫主在处理禹司凤之事上,有失公允,那我也只好拿出黑羽令了。”

禹司凤不愿自家师父为难,主动掏出腰间的金羽令,开口说道:“不要再逼我师父了,弟子愿意受罚。”

禹司凤的主动领罚,让副宫主也省了些力气,而后,他收起黑羽令,转身便拿走了禹司凤手上的金羽令。

“愿意受罚,好。”

继而,副宫主对着在场的众人宣布道:从今天开始,禹司凤不再是离泽宫的首徒,以后谁再敢犯宫规戒律,决不轻饶,就连天之骄子也绝无例外。

“来人,将禹司凤押入十三戒炼狱塔。”

两名弟子接到命令后,便上前将禹司凤押走,离泽宫宫主见状,是一脸的焦急。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