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肯定地说完,继而一脸期许地看着禹司凤,禹司凤抬手轻点我的额头。

“不对。”

“啊?不对。”

“你摘下了我的面具,此后我便不需要戴上离泽宫的任何面具,我违背了宫规,便背弃了离泽宫,所以,娶妻我也是可以的。”

闻言,我思索了一下,违背宫规就是背弃离泽宫,这定的规矩,怎么那么苛刻。

“违反宫规就是…不是,离泽宫怎么会定这样规矩,那这样的话,司凤你不就…”

我还是没有抓到重点,再一次偏离了,禹司凤颇有些无奈,但说话语气依旧一如地温柔。

“你怎么就是抓不住重点呢?”

“我说的不对吗?司凤你再让我想想。”

说着,我再一次思考,回忆着禹司凤方才所说之话,忽然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道:“啊,我知道了,司凤你离开了离泽宫,那就可以来我们少阳了。”

禹司凤摇头:“还是不对。”

望着我认真思考,但仍旧不明自己话语中的意思,禹司凤心底也有了些疑惑,难道灵儿她还是未通情事吗?

在沉思之际,我又想到了新的答案:“这一次,我保证肯定不会再猜错了,司凤你是想说,只有心念之人,才会让你心生爱慕之情,然后你因违反了宫规,所以可以成亲,娶那个你喜欢的人,怎么样?我是不是说中了?”

然禹司凤久久没有出声,这让原本自信满满的我,以为自己又说错了,微低双眸,抿嘴失落了起来:“还是不对吗?”

话音刚落,我就被禹司凤紧紧地拥入了怀里:“不,你说对了。”

绕来绕去,禹司凤情绪起伏不定,总算,最后我说准了。

“司凤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又不对呢。”

“我的错。”

“只是司凤,让你心生爱慕之情的人是谁啊?”

不得不说,在感情方面,我始终是慢半拍。

“还是个笨蛋。”

“我明明说对了,怎么…哼。”莫名又被说了,我微微噘嘴,表示此刻的心情不太好,禹司凤掩嘴失笑。

很快,他整理好思绪,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小脑袋:“好了,先说正事吧。”

“哦。”

继而,我们两人并肩坐到了床榻上。

“灵儿,看来我们还要在这个岛上,待上几天。”

“是因为东方叔叔吗?”

“没错,等我们解决了东方岛主的麻烦,再去找敏言和玲珑。”

提起褚玲珑和钟敏言,我神情微变,睫毛一敛,覆盖住瞳孔中的神色。

不过片刻,我便稳住情绪,抬眸问道:“司凤,东方叔叔他是真的中蛊了?”

虽然我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想听听禹司凤是怎么说的。

“是的,今日晚宴,我给岛主饮下的,是无味丹酒中的秘药。”

“灵儿,你们少阳派与浮玉岛走得一向很近,可曾听过什么关于夫人的事情吗?”

闻言,我低眸沉思了起来,细细回想了一下,还真听别人说起过。

“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曾听褚伯伯说过。”接着,我开口讲解,缓缓叙述着那一段故事,但这故事也并不太详细,很多都是一笔带过:“那个时候,子桐山附近总有邪教作祟,经常抓一些年轻的女子去炼丹药,那个时候东方叔叔去平邪,从那个山洞里,救下了唯一幸存的女子,带回了浮玉岛后,就成了东方夫人。”

听完这些,禹司凤很快就抓住了里面的问题。

“他们抓住那些姑娘,又怎么可能,不把她们害死呢?一个不胜武力的弱女子,又怎么可能会活得下来呢?”

我一听,也反应过来,发现了这其中的漏洞:“那若是这样说的话,岛主夫人她…”

禹司凤点头:“东方夫人和邪教是一伙的,不然怎么会使出邪教的蛊毒呢?”

这样一来,什么都说得通了,今日东方岛主一系列的怪异表现,都是因为中蛊的缘故。

“怪不得,东方叔叔的行为会如此古怪。”

“中了蛊之人先是会激动,最后会神智不清供人驱使,月圆之夜便会进一步发作。”

“到了最后,如若夫人下最后一只蛊虫,岛主便会彻底沦为傀儡,浮玉岛危矣。”

“等一等,月圆之日?!”我依稀记得,距最近的月圆夜是在…

我伸手一算:“下一个月圆,那不就是…后日。”

“没错。”

那不是说,没剩多少时间了,而且后日不仅是月圆夜,还是乌童先前所说的三日期限,后日,竟如此巧合。

两件事情,就这么凑巧地撞在了一块儿,更是加重了我心里的烦恼,眉头紧皱,禹司凤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出声唤道。

“灵儿,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