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的守城将军,还给我们苏姑娘晾衣裳呢。”

苏禾儿在旁边听得,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怎么这外头的谣言传成这样了?

听起来,倒好像是女人在压榨男人一样。

那绣娘见苏禾儿没有辩驳,便努了努嘴说道:“我们的苏姑娘有本事,县官大人都十分佩服,给她晾衣服,也不足为奇。”

老绣娘跟着点了点头,夸赞道:“是啊,我们的苏姑娘御夫有方,我们应该好好学学。”

苏禾儿有些无语了。

她瞥了他们一眼,“你们这整天都在想什么?我和阿渲本来就夫妻,夫妻之间,本来就应该是平等互助、相敬如宾的关系,没有什么御夫之术,只是因为心疼对方罢了。”

“啊?这怎么说?”绣娘问。

“很简单,我们之间,洗衣做饭等问题,从来都没有分哪些是男人该做的,哪些是女人该做的,饭是一起吃的,衣裳是一起穿的,当然要一起做,一起洗。他有空了,就去做,我有空就我做,我们俩是平等的。”

这话引得其他绣娘也有些好奇了,放下针线,围坐过来。

“我们家大老爷们可从来都不会想这些。”

“就是啊,他每天回家之后便躺在那里跟个死人似的,叫都叫不动。”

一个话题起来,引得其他绣娘都跟着叽叽喳喳讨论。

果然,苏王氏的思想,并不是个例。

于是,苏禾儿决定好好跟这些绣娘普及一下平等的观念。

绣娘们都觉苏禾儿说的对,纷纷鼓起掌来。

苏禾儿这边倒是引起不少人追捧,但是阿渲可就惨了。

军营里,一些士兵站起一起,面色难看地说着什么,但是一看到阿渲过来,纷纷闭上了嘴巴。

阿渲阴冷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站岗时要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