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知晓那种感觉。

长生耳边响着阿讲的痛哭,目光自阿头身上,移向远处。

阿日失踪的那几天,他也是这样。

所以阿讲的心情,他理解。

他同情阿讲,但不会把阿头放进来,他只听族长的话。

阿日偷偷的朝长生望去,看到长生冰冷的面容,紧皱的眉头,更不敢出声。

那次的失踪与祭天,让他现在想起来,都疼到窒息。

那次的危险对于他来说是他致命的危难。

红了眼的萧瑟,别开头去,不想再看,吸了吸鼻子。

明知不可能的事,求太多还是不行。

如果外面中毒的是夜风,他更不会敲门进来,因为他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全整个部落族人。

就如那天洪水来临一般,自己和他在与洪水奔跑,他就下令让长生把杯子山给封了。

夜风就是一个这样的人,阿讲说的如果外面是谁是谁,夜风就会例外的话,那是根本不存在的。

就是因为夜风自己带头做好了,所以族人们才对他又爱又恨又惊又怕,但更多的是畏惧和尊敬。

阿讲见大家都不帮自己,她抹掉眼泪,朝城墙下奔去:“我去找花岁祭祀!”

大家都不帮她,那她就去找能帮她的人。

花岁祭祀说她是部落里最好最好的雌性,那自己求她帮自己,她一定会帮的吧?

族人们都知晓阿头偷跑出部落,也知道阿头现在回来了,更听到了阿讲请求族长让阿头进来的话。

可族长没让阿头进来。

族人们心中很忐忑很悲伤,却又很坚定。

族长说的话,以后一定要遵守,不管任何时候。

因为族长说到做到。

现在看到阿讲奔下城墙,喊着说要去找花岁祭祀帮忙的话,他们都沉默不语。

花岁祭祀不会帮阿讲的。

果然,没过多久,阿讲又哭喊着跑回城墙上,哀求夜风:“族长,求你让阿头进来吧?”

“他只是受伤了,他没有中毒。”

“让萧瑟给他治伤,让花岁祭祀给他祈福,他一定会好起来。”

“族长,求求你了,让他进来吧?”

夜风寒声入骨:“来人,把阿讲送到花岁祭祀面前。”

阿芒上前去押阿讲,阿讲却冲萧瑟痛喊:“萧瑟,阿头出部落都是为了你!”

萧瑟心咚的往下沉,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