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他微微往旁边移去,才看清眼前的人,自责多过委屈,声音无力:“长生!”

长生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如果是我,我也会那样做。”

丰收更委屈了:“可是族长他刚才没理我?”

“如果当时掉下去的是阿日,你和族长拦着我,我也会不理你们。”

长生表自明己的立场后,反问他:“如果当时掉下去的是阿茶,我和族长拦你,你现在怎么想?”

道理丰收都懂,就是走不出来。

他垂着头,竹板鞋鞋尖踢着泥土,哼哼两句听不清的话语后,低声说道:“我也不会理你们吧。”

阿茶被野兽叼走的那时,他整个人都傻了,除了要找到阿茶,再也没有别的想法。

也是那时起,丰收才正视自己的心,他不能没有阿茶,他得和阿茶在一起。

他开始对阿茶好,再也不和部落里的其他雌性们拉拉扯扯,让那些雌性们以为她们有机会。

而后天天想法子占阿茶便宜,让阿茶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这一个雄性。

偶尔再提醒一下阿茶,别只看阿瑟一个人,也得看看他这个雄性。

这种吃饱喝足,天天见面,欢声笑语,你好我也好的日子,让丰收很满足。

他就想这样和阿茶一直活到牙齿松动,头发花白,再也走不动路的时候。

他这样想,族长也一定是这样想着和阿瑟在一起的吧。

如果阿瑟没了,族长还能活?

可当时那个情况,他除了把族长拉回来,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族长跳下去?

“哪怕被族长嫌弃,我还是会这样做。”丰收耷拉着脑袋,语气无力。

长生没有再说话,道理都懂,只是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谁也不能代替别人说完美的话。

这时,花祭祭司带着阿香来了。

长生立即把丰收挤开,上前问候:“花岁祭司,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