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那就更要好好保护自己,保护阿瑟,也更要让部落族人听话。

回到自己格间,萧瑟扑在床上,踢打着双腿,双手划拉着:“又救了一个,不,两个,你说这河里到底有多少个?”

夜风没和她说,河里漂浮的那些泡的发白的尸体,只捡了好的和她说:“不管有多少个,只要是活的,咱们就救,其它的无能为力。”

萧瑟知晓这个理,她双手依然划拉着游水的姿势:“你说这雨得下多少天,都快二十天了,这雨还这么大!”

“不太清楚。”夜风学着她的样子,扑到床上,单手撑腮笑望她,“你真好看。”

正在游泳的萧瑟,瞬间笑眯了

眼,也学着他的样子,单手撑腮笑望对方:“哪好看?”

这种对话隔个几天就会来一次,两人却是玩不厌。

夜风目光火辣辣的,如一把扫描仪,从萧瑟的脸上,慢慢往下扫。

萧瑟还挺了挺,把她的美好挺给他看。

都老夫老妻了,不把美好挺给他看,挺给谁看?

夜风目光越来越深,萧瑟突然暴起,用被子蒙在他脸上,羞了:“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被子下的夜风嗤嗤的低笑出声,声音闷闷的传来:“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萧瑟听着夜风说出她们那里的广告词,扑到他身上,按着被子不让他出来:“谁让你学我说话。”

“没学你说话,是真想吃你。”不知怎么的,从被子下传来的声音,特别的性感,听的人耳尖都要发麻。

萧瑟也跟着笑,两人打闹成一团,到底是没有在白天玩的太过火,早早歇手。

亲亲小嘴,摸摸小手,然后前往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