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飞一看连忙打圆场:“小木是太担心大家了,他又年轻,没做过生意,江老板别生气。”

“我倒是没有生气,不过既然是做生意,大家就都有诚意一点。”她深知这种时候不能太客气,“首先,长丰的这些作物只是供应你们自己需求,本身并没有实现过经济价值,除了你们的产量问题,也说明市场并不看好这些作物。”

“其次,我们的行商路线上不止长丰一个拥有种植基地,我完全可以去下一个基地尝试交易,就算每个基地都不愿意卖给我,但说实话,我不买也没有任何损失,供应行商队的货物完全没有问题。”

连续两点已经让木菏泽说不出话来,那种势在必得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难堪和窘迫。

但她并不打算就这么饶过他,她算看明白了,这个人确实很重视长丰,但也有点不知分寸,不能一次将他给制服了,之后交易过程中他时不时就得打着“为长丰好”的大旗,做一些损害双方合作关系的事情。

所以她对木菏泽的表情视而不见,继续跟他摆事实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