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儿跟着渡烟走进屋内,直奔床榻,瘫在上面。

渡烟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也给柳月儿倒了一杯,摆在自己的对面。

“你是真不客气,说说你今天都干嘛了”渡烟喝了口水就放下了。

柳月儿仔细想想自己这一天都干嘛了,偷吃渡烟两只鸡,三条鱼,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看神经病拔草。

柳月儿把自己偷吃的罪行隐瞒了下来,剩下的如实禀报。

渡烟听到安城拔了一下午的草,瞪大双眼,伸长脖子”你说啥?安城拔草?“

那个死洁癖会拔草?还是拔我院子的草?

这比白尘说自己无欲无求还离谱。

咱就是说,咱就是说,是不是得喊南宫瑾给他开点药啊。

说到南宫瑾,忘了把铁驴这件事告诉我爹了。

明天就去把铁驴整来。

柳月儿四仰八叉的瘫在阿宇床榻上,拨弄着床顶上的挂坠。

“对了,青默呢,又不是丢了?”想到自己去执事大殿捞人的经历属实是不算美好。

“不知道,被我赶出门就没在见过他了”

好饿啊

“又丢了?下回还是给他扔精灵球里吧,省得自己再去捞人”渡烟自顾自的说,说着说着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行,真打算实施。

柳月儿瞅了一眼犯病的渡烟,转身,还是饿着吧。

好累啊,想做的一条无忧无虑的小蛇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渡烟的要是知道柳月儿这个想法肯定会拿大宝剑捅他。

渡烟:你难道在我这不是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吗?

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