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是谁?”

“听说姞梁枍新收养了一个孩子,难道就是她?”

“‘披星戴月’怎么在她手上?”

人们开始窃窃私语,殊不知每一句话都清晰地流入付沧钊耳中,变成一块块大石头压在胸膛,令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姞梁枍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道:“只是让你交出来而已,只要你愿意,没人管你回去做不做一张同样的。”

付沧钊这才抿着嘴点点头,从宽大的衣兜拿出那张银白色的卡牌,华丽的闭环纹路一出来就使人目不暇接,没多久就看晕了,不得已只能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感叹设计者妙想天开。

这也让付沧钊的压力减轻许多。

“接下来,请

付沧钊全身一震,她知道自己是时候说话了。

看起来比之前长了些肉的手指反复摩挲卡面,她将自己在修仙界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那时候,我因为一场意外穿越进一个卡牌世界,这个卡牌世界同样因为那场意外,有了许多穿越者在那里。

“我

“后来我找到了那张卡牌,因为契合度很高,平时用起来很方便,就一直带在身上。”

安安静静的付沧钊气质异常纯净,如一汪清可见底的湖水,又如晶莹剔透的水晶,尽管身高比别人略矮些,还是引来人们啧啧称奇。

这回压力就没那么大了,因为那些人说的都是一件事。

“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天赋很好的样子。”

守在葬礼现场的安防人员过来取走了卡牌。

脱手那一刻,她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那么久没用“披星戴月”,自己也几乎要忘记它的存在,为什么出手的时候还会难过呢?她不明白。

天空中淅淅沥沥地落下小雨,正好葬礼也接近尾声,参加葬礼的人便陆陆续续离开了。

付沧钊注意到,前来参加的人数并不少,往少了说也得有二十来个,想来“披星戴月”的原主生前人缘不错。

她直愣愣地看着连名字都没写的空白墓碑,任由雨点淋在头上,直到有人反复拉扯她的衣袖,才回过神来。

“妈妈、妈妈……”

注:卡牌都市的服装默认高舒适度,并在其基础上发展美观性。

今天跑了八百米,直接给我人干废了……气管很难受,时不时需要清嗓子、咳痰,于是出去买了碗冰烤梨,吃下去感觉好多了。

虽然不明白作用机理,但是至少好用。

接下来还要码一章,感觉人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