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面无表情地用吸管吸了一口,虽然冰皓琪看不出什么,但她总觉得小孩应该挺爱喝的。

等姞梁枍也出来吃完饭,付沧钊和冰皓琪两人跟她提起这件事,她对此没什么太大想法,只是提了个奇怪的要求:“晚上六点之前必须回来。”

两人对视一眼,谁也弄不明白姞梁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一次付沧钊做的是煮得软烂的甜粥,知道冰皓琪喜欢牛奶燕麦粥但是乳不耐受,还特意用了零乳牛奶。

一碗粥盛好摆在餐桌,没过多久冰皓琪便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焕发。

“你昨晚……?”付沧钊试探着询问冰皓琪,并拆开刚点好的外卖,三大盒汤包还在冒着热气。

冰皓琪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一字一顿地说道:“助、眠、运、动!”

付沧钊神情微怔。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冰皓琪,看得对方浑身不自在,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思维共享告诉付沧钊,冰皓琪意识到了什么,而她需要做的,只不过是把那份“不祥的预感”变成现实。

“其实,助眠运动最好两个人一起做,这样更有感觉。”

随着话语从口中吐出,冰皓琪脸上表情顿时从坏笑到呆滞,从呆滞变成惊骇,又从惊骇转为羞恼。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付沧钊了,明明两个人在此处感官共享思维也共享,对方的一切自己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可她就是有种错觉,告诉她其实共感都是假的。付沧钊这人就像冰川上积水的裂缝,里面的水看起来非常清澈,可不论你扔多长的东西下去,就是见不到底。

眼见冰皓琪脸色不对,付沧钊连忙试图补救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形象:“别误会,我只是为我们各自的睡眠质量着想……”

但很明显,冰皓琪受不了了!

她一言不发地吃完了一整盒汤包,喝完了碗里所有甜粥,撂下筷子转身就走。

没走两步,声音幽幽地传来:“有本事,你今天晚上爬我床。”

今晚还要赶论文,我该怎么办啊o(tヘ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