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聚在两个肩胛骨上,每每发作便好似扛着两个大山一般。”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听陈师傅的意思我这病可以去根儿?”

“唯一的方法便是散功,但想来司马总裁绝不愿意自己辛苦练来的功力就此散去。”

司马鸿江却犹豫起来,片刻后才说道:“这确实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陈师傅可否留宿一夜,让我细细地考虑一番。”

“可以可以。”

下午,阿丙又为司马鸿江按摩了一次,那种轻松的感觉让他如痴如醉,脑海里不由自主地便回想起了一件往事。

“此功至刚至阳,长期修炼会导致阳气积郁,终将成为隐患,唯一的方法便是寻一个纯粹女子双修方可化解。”

司马鸿江默默地坚定了意志,心中暗暗打定了某种主意。

晚上,司马时给阿丙和彩云安排住宿,她倒是好心给安排了一间,但阿丙实在不好意思便住到了隔壁。

彩云也没多想回到房间便上床睡觉。

不知不觉地闻到一股香味,意识越来越沉,渐渐地昏睡了过去。

司马鸿江从衣柜里出来。

虽然没有交代,但他对自己的家和自己的女儿十分了解,果然所料不差。

他蹑手蹑脚地锁上门,悄悄来到床头掀开了彩云身上的被子。

忽然间彩云睁开眼睛,一脚踹在了司马鸿江的命门。

司马鸿江一声未吭地仰面跌倒,彩虹狠狠地呸了一口,随后赶紧跑出屋去来找阿丙。

阿丙观察了一番,发现彩云眉间的晦涩消失不见,看来这一劫差不多是过去了。

阿丙佯装气愤地来到隔壁质问司马鸿江,却看到这老家伙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伸手一探鼻息竟魂归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