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诡异非常,谁知道是不是他们兄弟阋墙,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林福突然问道:“这件事要不要告诉杨奉献?”

林长恭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们既然要交好他自然要不留余力,不管他从何处来,但他来此的目的定然与这孩子有关。”

李非然转移到上林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

有了林栋梁的照顾非常顺利地安排了床位,还是个小单间,阿丙十分满意。

彩云也没含糊果然亲自下厨宴请林栋梁,她月月搭了林栋梁的车回家。

阿丙开着摩托载着令狐星。

“杨叔,师傅不用陪房吗?”

“不用的,我给李师傅做了催眠的针灸,有利于他的伤口恢复,至少要明天才能醒呢。”

“对了,我们得回去一趟,把那些川剧道具运出来。”

“行,我们这就回去。”

一路无话,二人很快回到古驿新村。

意外的是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两口大木箱子,三个大号的纸箱子收纳,整整齐齐地码放在门口。

一个穿着皮衣的中年汉子正坐在木箱子上等候着,见了李非然顿时支棱起来,热情地凑上来献殷勤。

“李师傅的伤怎么样了?”

令狐星冷冰冰的说道:“承蒙挂念,我师父好得很。”

“那个,我们操作失误波及了你们的房子,关于赔偿事宜你看咱们能不能先谈一下?”

“这事你跟我谈没用,等我师傅养好了伤再说吧。”

“别介啊,这马上就开工了,工期延误不得啊。”

“工期延误不得你们就可以杀人放火吗?”

说到激动处令狐星忍不住咆哮起来。

皮衣汉子一看情势忍不住也发起火来。

“令狐星,你别特么给脸不要脸,不要以为林少过问了这件事你就忘乎所以。”

“嚷嚷什么呢你。”

循声望去,一个身穿雪地迷彩的年轻人潇洒地走进了残破的街道。

皮衣汉子顿时迎了上去,点头哈腰地说道:“白公子,你怎么来了?”

“怎么回事啊?”

“哦,是这么回事……”

皮衣汉子说罢白衣男子无所谓地说道:“屁大点事也值得嚷嚷,让他们把劳务费付了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