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能温香软玉在怀,谁知道迎面而来的就是板凳开瓢。“啊!你,你个小贱货,疼死老子了……”张强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震惊地看着姜慈。在他印象中,这弱智从小呆呆傻傻,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听话的很。她力气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大了还有……张强感觉到她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尤其眼神,深晦得让他心里莫名瘆得慌。“强哥你别招惹她啊,快先看看你妈!”有人推了把他。张强这才注意到花坛里躺着的亲妈。张妈吐得满脸血,胸口已经烂的没法形容,全是模糊的血肉,依稀可见的肋骨刺穿着皮肉……“草泥马的小贱人,老子跟你拼了!”张强抄起板凳砸她。姜慈身姿灵巧一闪。板凳不偏不倚正中地上的张妈。张妈被砸得生生呕出一口老血,竟哆哆嗦嗦的开口了:“你瞎了……医院……快!”“姜家,你们给老子等着,老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张强赶紧打电话叫人,一边把老母亲送去医院,一边又叫来混混兄弟们把姜家团团围住。佣人们着急忙慌的给姜晚打电话。“大小姐不好了,姜慈又闯祸了,她打伤张妈和她儿子,现在张强叫了十多个无赖把咱们家大门口给堵住了,怎么办啊”姜晚正在陪着独眼龙叶淑华在输液,听到这,脸色顿时就变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中午,她一刻都没休息过的在两家医院来回跑。以现在的情况,父亲母亲都受伤在医院躺着,姜慈惹是生非,不得自己去给她擦屁股吗。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人,一开始就不能留在家里。姜晚想了想,还是给叶淑华打小报告了。“什么她招惹了一群无赖把姜家围住了”叶淑华怒得气血沸腾,鲜血很快染红了包扎着纱布的左眼。姜晚急忙安抚道:“妈妈,您别着急上火啊,小心伤口!”叶淑华恨得咬牙切齿:“当初我就说不能留下这个孽障,就应该把她扔进山里喂野狗去,都是你爷爷,非说什么好歹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不能造孽。”“现在轮到姜慈来造我们的孽了!”“妈妈,是您太心善了,才会把姜慈收留到现在。”姜晚担忧道:“她现在就像个疯子一样到处惹事,再放任下去,恐怕她还会闹出更大的是非来,到时候不好收场啊。”“晚晚你说得对,不能再放任她了。”叶淑华眯起眼,满目狠戾:“听说张强喜欢姜慈很久了对吧”“好像是吧,张妈这个儿子每次来家里都会去看姜慈呢。”姜晚顿了顿,“不过我听说张强是个小混混,吃喝嫖赌样样都会。”“告诉管家,把姜慈绑起来送给张强去,以后她的生死,姜家绝不干涉。”叶淑华狠毒的说道。对于姜慈,她已经忍到头了!从今以后她就当从来没有生过这个孩子。李管家接到电话时,弱弱地看向正在客厅里大摇大摆吃香喝辣的姜慈身上。就姜慈现在比牛还大的力气,四五个男的都不一定摁得住她,更别提把她绑起来。她不把他们抽得浑身开花就不错了。“夫人,这件事有点难办啊……”叶淑华吼道:“难办也得办!我回家如果看见和姜慈任何有关的东西,老李,你吃不了兜着走!”李管家冷汗涔涔,只好去找几个孔武有力的保镖过来。岂料。刚才还在客厅里大吃特吃的姜慈,这会儿不见踪影。“姜慈人呢!”李管家抓着佣人质问。“她刚往楼上去了……”佣人指了指姜晚的房间。李管家赶紧上楼抓人,却扑了个空。大小姐的衣柜开着,有一套素净点的白色裙子不见踪影。房间空无一人。只有窗户半敞开着。他们把姜家别墅,花园,后院,地下室都找了个遍,没找到姜慈。她,不知所踪。门外一群混混还在叫嚣着让姜家赔钱交人。无人看见,姜慈身法利索地从二楼翻窗跃下,再翻过高高的围墙,朝着市区中心扬长而去。一个小时后。文化广场。姜慈戴着墨镜坐在树荫下,看着老年人们在打纸牌、下象棋、喝茶聊天,唱歌跳舞听戏曲。她慢悠悠地摆出准备好的立牌,上面写着一行笔走龙蛇、力透纸背的大字:——免费算命,今日仅限一人!她现在穷得叮当响,想要在江北活下去,就得先赚钱养活自己。姜慈决定,先从老本行入手。“小小年纪有手有脚的,不去打工来这里骗老年人,小姑娘这都什么时代了,你这样骗不到钱的!”有人路过看见她的牌子嗤笑道。姜慈盘腿坐着,面对嘲讽,稳如老狗。这时,两个穿着唐装的老头走过。其中一人目光一下子被立牌上的字体吸引,他连忙拉住老友,指着立牌说道:“老宋,快看!这像不像那位书法大家的字迹”被他拉住的宋老拂了拂白须,沉思片刻:“是有点像,这笔势遒劲有力,像龙飞凤舞灵活舒展。”“该不会是真迹吧”“孟老,你虽然姓孟,但你还没梦得老糊涂了吧”宋老不以为然:“那位写得一手精妙绝伦的书法,一字万金难求,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她老人家的真迹肯定是别人临摹的。”孟老笑道:“临摹能写出这样以假乱真的地步也不错了。”书法字迹可以反应出一个人的性格、气质和学识出来。这女娃能仿写出这样的字,也算是个好苗子了。“小姑娘,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书法协会”孟老发出邀请道。姜慈没说话,只是轻轻敲了下立牌上的字。意思是她今天只干这个。“算命”宋老蔑然一笑:“算命能挣几个钱,我这孟老弟很少亲自邀请弟子加入协会,你能被他认可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是啊小姑娘,这两位可是华夏鼎鼎有名的书法大师,两位很少来文化广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