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太子对此坐视不管,他难道不知这其中的阴险吗?”

阿渲抿唇,“也许,并不是不知这其中阴险,只是,身在泥沼,难以自保。”

现在整个朝堂都是皇甫泓羲和皇后的势力独大,太子孤身一人,想要反抗,恐怕也有些难度。

阿渲顿了顿,抬眸说道:“不过,这也是给了我们机会。”

邬哲彦转头,“怎么说?”

“太子被压迫至此,必定会想办法反击。我们在这个时候出现,与之结盟,也许,能扳回一局。”

“但,我们什么都没有,太子如何能与我们结盟?”

“谁说我们什么都没有?”阿渲轻哼一声,看了看邬哲彦,“至少,我们还有南理。南理几十万军队,难道还怕他们吗?”

邬哲彦努了努嘴,“这话倒是不错,只是,南理离这里路途遥远,远水救不了近火。”

“有个震慑作用就足够了。”阿渲的指尖依旧有规律地在桌面上轻点,目光里闪烁着冷光,“皇甫泓羲的势力嚣张久了,让文夏人这般进来又这般全身而退,必定会引起不少人的不满,这些人,就是我们的盟军。”

邬哲彦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要不是明儿还得上朝,我必定得买壶好酒,好好和你聊聊。”

翌日一早,阿渲便换上了两年不曾穿过的朝服。

那一身华丽的、绣满了珍珠金线的朝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衬得他一张英俊的面容更显帅气。

他很早就进了宫,每一个瞧见他的朝臣,都会上前找他巴结两句,问候他这两年的情况。